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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要節能減排方向期待更多政策支持文章來源:科學時報 | 發布日期:2010-09-16 | 作者:未知 | 點擊次數:
“由于國家沒有統一、權威的能源協調管理部門,多部門涉及能源工作,時常缺乏配合和銜接,因此可能影響局部、行業、部門的利益和壟斷,影響各自對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(IGCC)聯產的認知和客觀判斷,更難主動應對全球氣候變化對煤炭利用價值觀改變的挑戰。” 隨著國家對能源需求的不斷擴大,能源的過度開發、利用帶來環境污染和全球氣候異常的問題更加突出。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(Integrated Gasification Combined Cycle,IGCC)發電技術作為新一代先進的燃煤發電技術,把高效、清潔、廢物利用、多聯產和節水等特點有機地結合起來,被認為是21世紀最有發展前途的潔凈煤發電技術。 IGCC現在是怎樣的發展狀態?又面臨什么樣的發展困難與障礙?日前,《科學時報》記者特別采訪了中國科學院南京分院副院長、中科院能源動力研究中心主任肖云漢。 肖云漢曾任中科院工程熱物理所副所長、中科院高技術研究與發展局副局長,長期從事先進能源動力技術研發和能源科技政策及戰略研究,是國家“十一五”期間“863”計劃“以煤氣化為基礎的多聯產示范工程”重大項目總體專家組組長,國家“十五”清潔能源行動計劃秘書兼專家。 《科學時報》:和常規燃煤發電技術相比,IGCC技術的優勢體現在哪些方面?取得了哪些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? 肖云漢:IGCC是集成煤氣化與燃氣輪機聯合循環的超清潔、高效發電技術。在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中,煤先通過氣化轉化為煤氣;然后通過凈化脫除硫等污染物,根據需要分離二氧化碳,最后煤氣通過燃氣輪機和蒸汽聯合循環轉換為電。因此,對IGCC而言,控制污染和排放與能量轉換是內在的集成,二氧化硫排放僅為常規燃煤電站的1/10,同時得到元素硫,有效解決我國硫磺資源的短缺,排煙中氮氧化物也能大大降低。 IGCC的供電效率比同等規模的常規燃煤電站高6~8個百分點,節水可達50%。 IGCC還可以聯產清潔替代燃料和大宗基礎化學品,突破單一行業內提高效率、改善經濟性、控制排放的局限,通過不同行業的有機融合和不同技術的協同,將煤單一利用模式發展成物質轉化與能量轉換集成的綜合利用模式。 IGCC和二氧化碳捕集與封存(Carbon Capture and Storage,CCS)集成在燃燒前捕集碳,然后將碳封存。由于煤氣中的二氧化碳濃度要遠遠高于煙氣中二氧化碳濃度,因而降低了捕集所帶來的效率降低和成本升高,是實現煤炭發電近零排放最現實、最經濟的途徑。 首座60兆瓦IGCC發電與同規模直接燃煤蒸汽輪機電站相比,供電標準煤耗降低104克/度,節煤25.06%,每發一度電,二氧化硫減排83.82%,氮氧化物減排63.28%,二氧化碳減排13.73%。 24萬噸/年煤制甲醇集成IGCC與煤制甲醇配常規自備蒸汽輪機電站相比,每年節煤11.5%,每年二氧化硫減排83.82%,氮氧化物減排45.08%,二氧化碳減排34.30%,大大提高了煤制甲醇在化工行業的競爭力。[NextPage] 《科學時報》:IGCC技術在中國發展的歷程如何?我國掌握的核心技術在世界上處于什么樣的地位? 肖云漢:我國IGCC研究始于上世紀70年代末、80年代初。后來由于多種原因一度中斷。上世紀90年代,IGCC被重新提上議事日程,并在《中國21世紀議程》中向世界宣布——到2000年建成裝機容量為300~400兆瓦的IGCC示范電站(山東煙臺IGCC示范)。由于項目關鍵技術全部引進、工程造價較高等諸多原因,至今未能開工。 中國科學院致力于IGCC聯產技術研發,在國家“863”計劃和中科院知識創新工程重大項目共同支持下完成的關鍵技術,支撐建成了我國首座60兆瓦級IGCC發電和24萬噸甲醇每年聯產系統示范工程,示范工程于2006年4月投入運行,這是世界第6座煤基IGCC電站,實現了我國IGCC和聯產系統工程示范零的突破,為IGCC和聯產系統的長期發展奠定了基礎,樹立了我國自主研發IGCC技術的信心。 在關鍵技術方面,2000噸每天的新型水煤漿氣化工業示范裝置順利投入生產,使我國水煤漿氣流床氣化技術進入國際先進行列;干煤粉氣化技術正在進行36噸每天到2000噸每天的中試放大;針對我國高灰、高灰熔點煤和IGCC對氣化技術的要求而提出的一種新型氣化技術——粉煤加壓密相輸運床技術目前正處于中試階段,完成中試后為形成自主知識產權的適合IGCC特點的大型煤氣化技術邁出重要的一步。 我國重型燃氣輪機發展完全依賴國外關鍵技術。以“863”支持的R0110重型燃機輪機研制和IGCC合成氣燃氣輪機改造為開端,煤制氣重型燃氣輪機低污染燃燒技術將取得系列突破,并進行工程驗證、示范。 系統集成研究典型IGCC系統的優化匹配和運行控制,提出各示范項目優化集成的技術方案、支持其工程設計并落實在實際工程建設中。 關鍵技術的自主研究成果,在我國首座60兆瓦級發電和24萬噸甲醇備年聯產系統的示范工程中得到應用與驗證,在國內第一次走完了IGCC和煤炭聯產系統從基礎理論研究、實驗室研發、工程方案設計到工程示范的全過程,實現了我國煤氣化聯產發電系統零的突破,早于美國實現了工業示范。 關鍵技術的研發成果和示范工程運行及前期工作,為IGCC的進一步研究奠定了技術基礎并提供了實際數據。 《科學時報》:IGCC技術發展過程中遇到的困難有哪些? 肖云漢:我國至今沒有支撐IGCC技術創新的系統級工程化研究設施,成為IGCC自主發展的瓶頸,嚴重制約了技術研發、工程應用和工程技術人才培養,難以形成技術和產業發展的良性互動。 作為中國潔凈煤技術戰略方向的IGCC和聯產等大型項目的開發,其特點是研發周期長,投入高,風險大,達到一定商業規模才能有效益。 國有大型企業創新動力不足,民營企業創新能力不足,企業還沒有成為創新投入、創新需求的主體。目前,國家從科技經費上支持科技開發的部分經費需求,多數企業不愿意或無力單獨承擔項目工業示范的風險,缺乏國家、企業的風險分擔機制。 我國對引進技術和裝備很寬容,對自主技術和裝備要求很高,企業負責人往往難以承擔其中的風險。我國沒有激勵政策的支持,激勵政策能夠形成一定市場環境,會對自主創新的技術研發和技術示范進行引導和推動。 《科學時報》:在目前的中國市場和政策條件下,IGCC和聯產如何得到成長和發展,在體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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